“目的不纯,各取所需。”
聿执重复着最后的几个字,很快又兀自笑开,“你跟我说说,各取所需四个字怎么解释,我取她什么,她又需要我什么?”
那名记者,就差把那个字说出来了。
什么事,一旦跟钱财挂上钩,那就是天大的事。
更何况,这件事并不是子虚乌有,是真的存在。这才是许言倾不敢抬头直面的原因,越躲越怕,越躲,就越有人拿它做文章。
“小爷,汪诗诗能给人送去一个傅竹雨,而傅竹雨,凭着那名导演在娱乐圈杀得风生水起。那么……有没有一种可能,汪诗诗也会给您送一个什么人呢?那人也是有手段有脸蛋,以后也会在上流社会杀出一条康庄大道……”
聿执和许言倾的手交握着,听到这话,她手掌似是想要退回去。
聿执更用力地握着,没有看许言倾一眼,也没有安慰她一句,只是指腹轻轻地摩挲过她的手指。
许言倾心定了不少。
聿执沉稳如松,别人任何的话语,都激荡不起这个男人内心的涟漪。
无论愤怒还是不屑,都没有分毫显露出来。
“没可能。”他只是简单地回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