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的关系,总是这么僵着,许言倾没彻底疯,可聿执已经受不了了。
他不管她真疯了,还是疯的这辈子都无药可救,无所谓。
他最怕的是许言倾这种冷冰冰的态度。
聿执脱掉了衬衣,双手撑在两侧,他俊脸迎着光,眯起眼帘看她。
“倾倾。”
“你还认得清楚人,看来是没醉。”
他直起身,扣住她的手臂将他拉到跟前,另一手揽住了许言倾的腰。
聿执的身体是滚烫的,虽然隔了层布料,但许言倾还是觉得很热。
“回来吧,回到我身边,也回到女儿身边……”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的,而且因为喝得很急,额角这会淌着汗。
这个男人,天生的骨相优越,额头饱满,他抬起头看她,许言倾差一点就跌入他深邃的潭底。
“聿执,你松手,把衣服穿上,我打电话给江怀。”
男人搂住她的手陡然一紧,眼睛里有波澜。
“许言倾,你怎么可以冷静成这样?你是石头吗?就没有冲动肯答应我的时候,是不是?”
聿执将手臂放下去,人往身后倒,酒精没有麻木他,反而让他更加清醒。
许言倾走向床头柜,将手机拿起来,她翻出了江怀的号码。
刚拨通,那头声音都还没响起,许言倾的手腕上却觉得一麻。手机摔出去掉在了墙角,聿执再度坐起身,看她的眼神完全不对了。
丝毫没有醉意不说,还阴冷得吓人。
“不用叫他,我有手有脚可以自己走。”
许言倾轻握下腕处,她刚吃过药,困顿得只想睡觉,“那你走吧。”
“你就打算把自己一辈子困在那里,是不是?不肯走出来一步,也不愿意让我踏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