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那一点感情早就被踩得稀巴烂了,许言倾造起他的钱来,可就不会含糊了。
“我还想会会航洋地产的那位老总。”
黄顶听到这,脸色刷得变了,“你别乱来啊,如果他真的跟你爸的死有关,你就不怕危险?”
许言倾不想一直这样,龟缩于原地。
“以前不敢轻举妄动,是怕连累了聿执,现在不用作这些考虑了,出了事有他兜底,他不保我,总得保他孩子吧?”
黄顶的眼神有些变了,“你这不是逼他跟黄家树敌吗?”
许言倾神情淡淡的,“说不定,我不会出事呢?”
她没那么多精力,黄顶看她脸上没有一点的血色,也就没多逗留,很快便离开了。
许言倾肚子依旧不舒服,医生给她打了保胎的针。
晚上,她从洗手间出来,浅褐色的血渍还在,她摸着墙壁慢慢往前挪步。
聿执进来时,正好看到这一幕。
他阔步上前,屋内卷了一道外面的微风进来,聿执抱起许言倾的动作很轻。
他让她躺在臂弯里,起身也特别的慢。许言倾没力气挣扎,也就由着他了。
“在这儿是不是睡不好?我们回家吧。”
许言倾被放到了病床上,她拉过旁边的被子,“我都没有问你一声,赵小姐怎么样了?”
聿执撑在旁边,似乎并不想提起她,“不知道。”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不是最关心她了吗?”
聿执这时候,需要出去透口气,他怕把自己给憋死。
许言倾成功地把他恶心到病房外面去了。
聿执叫了护士过来,问了一堆的问题,听到许言倾在病房里老老实实的,他也就放心了。
“对了,许小姐还问了我一件事。”
聿执靠着墙,漫不经心的,“什么事?”
“她问我,她现在这身体能同床吗?还说……”
护士难以启齿。
“说!”
“她还问我,她能不能吃得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