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颈窝内痒痒的,聿执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抚摸,不轻不重,不急不缓。
她喉咙里溢出来的嗓音,在她自己听着,都有些陌生。
“聿执,别……”
“我什么也没做。”
他是什么都没做,可拱起的零星火苗又热又烫,随着他的呼吸,烧得她几乎体无完肤。
“你别冲动,要不去洗个冷水澡?”
聿执一张脸从她身前抬起,脸上弥漫着浓浓的情和涩,眼里像是攒着一汪陈酿老酒,又醇又烈。
“医生那天说的话,你应该也听到了,”聿执薄唇贴到许言倾的耳边,“浅尝,辄止。”
他的话也跟带了酒的烈性一样,令人上头。
许言倾手掌在他胸前推着,还想下去,聿执手指钻进了她的睡裙内。
“我累了。”
“那你睡,趴我肩上好好睡。”
许言倾裙摆跑到了腰间,两条腿挂在聿执的腰侧,还好她现在反应不大,偶尔有些犯恶心外,身体还算吃得消。
“让我下去。”
她小腰扭得厉害。
聿执手指灵活,他另一手按住许言倾的脑后,将她压到自己身前,他薄唇紧紧抵着她的耳朵。
声音很轻,但是带着能击穿耳膜般的魅惑。
“别乱动,门都找不到了。”
一阵战栗感从许言倾的脚底直往上蹿,人也禁不住抖了抖。
她小手推着聿执的下巴往上,他就知道没好事。
“别咬。”
许言倾压根不听,一口咬在聿执的下颚骨上。
她没有一口下死劲,而是慢慢用力,齿尖刺进他的皮肉,她还磨了磨牙。
聿执笑着将手拿出来,并且举高,“错了,我错了。”
许言倾并未就此放过他,牙齿叼着他颈下的细皮嫩肉,不是带有情调地吸吮,而是跟狗一样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