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没事啦,你忙。”
聿执想要从她手里把蛋糕接过去,“我来拎着。”
“不用。”蛋糕盒子还挺大的,里面就剩半个了,许言倾这会说不烧心,那肯定是假的,“我自己有手。”
还是气到了。聿执将她拉到怀里抱住,她肩膀僵着,想挣扎,但男人搂得很紧。“明天再办一场,我给她补上。”
实在没这个必要。
许言倾脸别向旁边,正好将赵思南眼里来不及藏掩起来的不悦和愤怒,收入眼中。
“赵小姐也在啊。”
赵思南勉强扯动下嘴角,“你别误会,我工作上有点事,请聿执帮我个忙的。”
白天那么多时间,她不找,她难道不是成心的?
许言倾从聿执怀里退出来,她装,她也装,“我怎么会误会呢,别站着了,外面冷,我们先送赵小姐回去吧。”
几人坐到车上,聿执在中间,许言倾挨过去看了眼。
“赵小姐,他左手上有伤,你别碰着他。”
赵思南心里堵得慌,但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旁边挪去。“怎么会有伤的?”
“为了救我,把自己给割伤了。”
许言倾将蛋糕盒放到腿上,她枕在聿执的身前,小脸在他胸口间摩挲,“还疼吗?”
聿执要瞧不出她的小心思,那就是傻的,可这会只好配合她。“早就没事了。”
“那天说的话,还算数吗?”
聿执看她脑袋拱来拱去的,不安生得很,他手掌包裹住她的后脑勺。“什么话?”
“将来在那道疤上,纹上我的名字。”
赵思南一听,眼中尽是吃惊,即便心理素质再好都没用。
他们这一圈的人,有玩得很野很浪的,比如宗觞。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