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倾双手圈住聿执的脖子,这个问题,就不纠结了。
能不能走到这一步,还另说。
“今天宗公子也帮我挡了不少祸,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聿执听着她嘴里说到别的男人,他一只膀子露在外面,手臂线条尖锐无比,“豪门争斗,败的一方,根本没有活路。”
宗泽阳去世那么大的新闻,在过年那一段时间,弥散在整个南淮市。
“可我上次看到他哥哥,那个宗成,看上去对他挺好的。”
“宗成隐忍蛰伏十几年了,宗觞一出点事,都是他跟在后面擦屁股。他是宗泽阳的得力臂膀,所以才能一步步进入宗家董事局。继母,继子,如今名正言顺吞了宗家,宗觞是过街老鼠。”
许言倾听得心口发寒,这可比电视剧吓人。
“宗泽阳就舍得?”
“舍不得啊,所以背着续娶的老婆立了一封遗嘱,可算是保住了宗觞一席之地。不过现在脸面都撕开了,有的斗。”
聿执手指钻进了许言倾的内衣里,“这么关心他?”
“没有,瞎问问。”
“有那个闲工夫,不如关心我。”聿执将脸埋在许言倾颈间,深嗅一口,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