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盘扣不好解,聿执也没那个耐心,双手将领口给撕开。
“谁让你穿的?”
许言倾一对优美的锁骨跑出来,她身材这般前凸后翘,穿上旗袍后比光着还要诱惑人。
聿执看得喉咙口发痒,她长发垂荡下来,还觉得她没错的样子。
“我什么都没干,就是换了这身衣服站在那。”许言倾看聿执眼里的怒意,并未因她的话而消减半分。“他一下都没有碰我,更没有别的出格举动。”
聿执嘴角浮起冷笑,“他那赤裸裸的眼神不算?”
“看归看,眼睛长在他身上。”
聿执逼到她面前,差点踩住许言倾的脚,她只能往后退着。
“你不会戳瞎他的眼睛?”
“那客人一看就有点来头,我不做鸡蛋碰石头的事。”
许言倾腿弯碰到后面的沙发,坐了下去,开叉的旗袍直到大腿处,聿执心里间火烧火燎的。
“知道他为什么给你穿旗袍吗?”
“可能有钱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特殊的癖好。”
聿执一条手臂撑在她旁边的沙发椅背上,他身子渐弯,潭底涌着邪火。“记住了,他叫宗觞,外号宗变态。他母亲过世得早,给他留了几件旗袍当宝贝。宗觞让人按着原尺寸做了一屋子的旗袍,只要是看到身材差不多的女人,就让她们穿。”
“不过,之前试穿的那些,不是胸小了,就是腰粗了,他觉得一点点不贴合都不行,直到现在……”
聿执加重了语气,许言倾越听越觉得发毛。“他找到了你,你看看,这旗袍是不是像为你量身定做的一样?”
许言倾吞咽了下口水,“然后呢?”
“然后啊,”聿执故意掐着后半句话,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他以后肯定非你不可,他说过一旦找到那人,就要把她带回家。”
“住他妈妈住过的老房子,睡她妈妈睡过的床,一辈子都不让她踏出去一步。”
许言倾鼻尖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你……骗我的吧?”
“要不你跟他回去看看,大红轿子他都备好了。”
红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