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其他人询问他就已经合盘托出,“这是李太太托儿人搞来的瓷器,这玩意儿不知道为什么那么金贵,色彩好看极了,和普通的完全不一样,但有一个致命的缺点就是特别易碎,对温度特别敏感。”
“我刚刚就是想着这东西容易磕碎,所以才单独的把它放到了那个房间藏起来,平常几度十几度的温差问题不大,可是你刚刚说那个房间已经接近零度了,我心里就想着完了完了这瓷器肯定得裂了,要是列一个,两个都还能说得过去,妈蛋,我刚刚过去一看,所有的瓷器全部都裂了细纹,这让我怎么把东西交回去?”
那位许太太可是京市的有头有脸的人物,要不是这人的爹有求于人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了帮忙运送的机会。
他又从他爹那儿把这个差事给好不容易讨了过来。
今天他本来只打算露一个面,又不放心把那东西离开他的视线,所以这才放到了另外一个没有人的房间藏起来。
哪里知道竟然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他整个人惊惧不已,惶恐不已。
这下子不仅讨不到那位许太太的欢心,甚至还会因此得罪了他,那么自家的生意可怎么办?
要知道在东南方是霍家说的上话,可是在北方那一圈,霍家许家的影响力就显得比较有限。
就连其他人听说是许太太的东西,一时都没有法子。
那位许太太对瓷窑的爱重无人不知。
他整个人哭丧着脸,人都耷拉起来,简直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