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顿了顿,抬头,冷峻的目光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佣人赶紧退开,让出上楼的路。
却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受伤了就找医生,我去看了就能好?”
霍沉微微皱眉,只觉顾安不懂事。
又在卖什么惨?
自己先做错了事,还敢耍起小脾气?连装病卖惨这种事都开始干了。
“把她的卡停了,好好反省。”
末了,又顿住脚步补充,“她要不肯下来,就别下来了。”
佣人嘴巴张了张,看着霍沉阴冷的脸,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夫人回来的时候,额头都是汗,脚都裹着绷带,还挺严重的啊。
这才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他回来。
霍沉随手扯掉领带,陷入柔软的真皮沙发中,抬手揉了揉微皱的眉心。
说不清哪里让他烦躁。
今天本来有一堆事务。
但许薇电话打来,一想起十七岁那年的事,他便狠不下心。
他本该娶的人原就不是顾安,他都没有提出离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霍沉又倒了一杯酒。
望着夜色自酌。
到半夜,她也没有来问一句,平常一定会送的醒酒汤,也没有送来。
顾安从房间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落寞的背影。
裹了身深灰色的浴袍,松松的腰带系在劲瘦的腰身上。
仰头,暗红的酒液滑入,喉结滚动。
他似乎一直不高兴,面对她,尤其如此。
顾安回到客卧,这是她的房间。
婚后两人很快分开睡,娶她是被逼无奈,自然也没有必要扮演什么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半梦半醒间,顾安觉得有些无法呼吸,想张开嘴,却被堵住。
一只大手似乎在游移,直到双腿被顶开,凉意袭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