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宣一脸遗憾,把给家里几个孩子买的好吃的放到桌上,“我本来也想烫大波浪的,但是那个师傅说这卷毛能撑一年呢,我怕上学的时候太独特了,就让他给我烫个尾儿和刘海。”
沈安宁和表嫂表姐烫的都是大卷波浪,特别好看,今天下午她们也看到那种卷毛似地发型了,不过几个人都觉的驾驭不了。
沈安宁劝自家妈妈,“妈,改天你和舅妈也去烫一个,今天我们去的那家师傅技术就不错,你和舅妈可以烫那种小卷,从后半部分头发开始卷,就卷半头的那种好看。”
“行,改天我和你们舅妈去看看,不过你先看看我大外孙,你们这化了妆烫了头小家伙都不认识你们了。”
“小花生。”
“宝宝。”
“不认识妈妈了?”
还是熟悉的声音,小花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想了想还是抱住了沈安宁的脖子,刚刚第一眼他是真没认出来这是自家妈妈啊。
沈安宁拍了拍小家伙的后背,“嘿嘿嘿,傻了是不是,妈妈今天化妆了,不认识我了吧。”
就是妈妈的声音,长相上也没有太大的变化,就是变得更好看了,在妈妈怀里的小花生玩着妈妈特别的头发,又摸了摸自己二寸长的胎毛,很是好奇。
在上海待了半个多月,每天女强人组合带着小弟出去开拓市场,中老年组合就负责带着家里的一帮孩子到处去玩,秦家大舅还搞了一艘小轮船,闲来无事天气好的时候就带着孩子们去海上玩。
这样,钓鱼的老年组,爱玩的小孩组都得到了满足。
七月底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头条新闻都是我国射击运动员在奥运会上夺得第一枚金牌的消息!
从1932年只有两个人参加奥运会,被笑话,被羞辱,到如今独立了强大了,这第一枚金牌对中国的意义是非常非常不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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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街小巷,每个地方,所有人都在说着第一枚金牌。
秦家大表哥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名人效应,他以前在国外见识地太多了,第一时间,他就带着人跟着家里的货轮漂洋过海地到了美国,虽然在奥运会开始之前已经安排了公司里的一个负责人过去了,但这第一枚金牌就是个预兆,所以他还是想去亲自坐镇。
所以当后期录播的录像带传回来的时候,电视机前的观众都看到了秦家的食品厂和饮料厂的横幅。
没有人说这是打广告,也没人说这是蹭热度,大家都为此感到自豪,因为那么多运动员身在异国他乡,观众席位上坐着的都是本地老外,这时候有中国人坐在那儿,喊着让他们加油,光是想想,大家就觉得开心。
有了这一出,可想而知秦家食品厂和饮料厂生产出来的产品有多火爆,饭馆里,报亭,甚至还有人专门摆小摊卖的。
八月初,在征得并不是很懂的小花生的同意后,沈安宁收拾好东西带着妹妹和小侄女先回了北京,沈安宣是作为外交学院的学生,要回学校竞争一下去美国洛杉矶奥运会现场的名额,在这块儿她还是有语言优势的。
而希希同学是要回家去补暑假作业,顺便和她的同学们一起去迎接第一批回来的为祖国争回荣誉的运动员。
小花生每天有家里那么多人带着玩,外公外婆还天天给他准备好吃的,早就玩的乐不思蜀了,对于妈妈的离开也只是在第一天的晚上找了十分钟,随即就被外婆做的一份香蕉泥香迷糊了。
沈家大伯母暑假这段时间都陪着大伯住在部队那边,先是送妹妹去学校,再带着希希去书店买了几本书,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