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沈安宁也没找着机会和师傅说昨晚的事情。
一边炮制药材,沈安宁一边看向赵家周围,扫了一圈,没有一个人影,估计是早上监视他们的人看着他们一直在采药,说话也都是和医学相关的。
吃完午饭,日头太大了,忙活了一上午,大家也都累了。
程明礼看着几个小孩都有些蔫儿蔫儿的,“好啦好啦,别苦大仇深的了,还以为我这老头子虐待你们了,休息休息,等到下午日头小一些了咱们再上山。”
“真的吗?师公你太好了,我早上走的脚上都有水泡了。”
看着方圆又开始了,程明礼都习惯了这个小丫头,他大徒弟那是再严肃不过的一个人了,怎么生出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行了行了,老头子我又不是周扒皮,不过要说好了,咱们晚点去,就得晚点回了,正好现在天黑的也晚,到时候不准喊累喊饿啊!”
“好的好的,师公,您放心!”
趁着大家都在外面收拾,沈安宁拉着师傅和二师兄到厨房把昨晚她听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果不其然,师父和师兄也很是气愤。
“人心不古啊!”
徐文洲也是狠狠攥了攥拳头,“我说呢,昨天刚到这儿我就感觉村长对我们的态度有些不对劲,我还只当他们是因为离城里远,见的生人少,才表现成那样。”
三个人在厨房待了几分钟,程老看着自家小徒弟,问道:“安宁,你是不是想到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