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宁听到这儿,大概已经猜到了后面的事情。
果然,越听她越气愤,气的咬牙切齿!
村长支书利用职权,随意侮辱女知青,放任村里的年轻人随意进出知青点,扣留她们家里寄来的信件和包裹,回信还必须按照他们给定的内容写。
如果不是谢玥这一批来的知青都是大城市的,家里多多少少都有些能量,外加赵姓族人的帮助,他们都活不到现在。
本来他们是想息事宁人的,想着吃点亏就算了,在村里的几个小流氓闯入女知青的房间后,后这帮知青和村里彻底闹掰了,一次大闹,双方都见了血,支书家的二儿子直接被废了,这辈子不能再人道,听到这儿沈安宁只想说废的好。
所以他们直到现在,每天晚上都要安排好几轮人守在院子里的,大家也尽可能的都在一个屋里睡觉,枕边也都放着刀片,镜子碎片,瓷碗的碎片。。。。
沈安宁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内心的酸涩和和痛,“那谢玥,你们去年都没参加高考吗?”
“参加了,我们都参加了,县里和镇上都来了人,说这是国家政策,鼓励我们知青去考试,村长怕这个村没人去会引起上面注意,让我们都去了,但除了那天在村口干活的李磊正好碰到了邮递员,我们都没收到录取通知书。”
沈安宁狠狠地憋了憋自己的脾气,很是肯定,“村里应该少了好几个年轻人吧,平时不在,过年的时候又回来了。”
屋里的几个人对视了一番,默默地点了点头,他们也早就猜到了。
“谢玥,你知道你们之前的那些女知青现在过得怎么样吗?”
谢玥听了这话,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村里为了做给外人看,不让外面的人怀疑,每个月都会派人看着,带他们去镇上买些东西,当然最后东西他们是拿不到的,而且在村里干活每年分给他们的粮食也就是不被饿死的量。
“她们过得很不好,偶尔遇到了几次她们都会冲着我们摇头哭,嘴里说着跑!”
呜呜呜,“安宁,求求你,救救她们,我知道你爷爷是将军,你知道吗被下放到这里牛棚的那些人一个都没能活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