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当真?为什么这么说,你父皇真活不过一月?”玉晚讶然。
“没错,父皇他脉相呈油枯灯尽之相,就算晚晚你不刺杀他,他也活不过一月了。”周宴翎回道。
沈玉晚心情好了数倍,手腕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了,突然,身体血肉里迸发出刺骨的痛。
“啊…”玉晚疼得咬住周宴翎肩膀。
应当是影六的蛊毒起效了,影六说她中此蛊毒必死无疑,生不如死三日,最终惨不忍睹死掉。
周宴翎心疼至极,脚步迈的更快,近日每隔三日喂晚晚整整一碗心头血,加上总受伤。
周宴翎身子骨羸弱很多,不然早就到东宫了。
“晚晚,别刺杀父皇了,这一月你就当他不存在,给他个好脸色吧。”
归根结底,周宴翎并不希望玉晚杀了皇帝,一个是他的父亲,一个是他的妻子。
被周宴翎抱在怀里的玉晚面色冷了冷,头晕脑眩下让她说出冰冷的话:“我为什么要给他好脸色,周宴翎你知不知道,是你父皇杀了我的爹爹,杀了我的叔父伯父!”
“是你父皇下令,让我娘,我阿姐,我各个姑姑婶婶流放岭南!”
“还给他好脸色?我不光不给他好脸色,我也不给你好脸色。”
玉晚娇躯在周宴翎怀里挣扎,但娇软女儿家哪挣的开一个大男人呢。
周宴翎知道自己说错话,惹晚晚不开心了,又慌又忙。
“是我说错话了,晚晚别跟我一般见识。”
玉晚美眸冷冷,一想到周宴翎是狗皇帝的亲儿子,就算周宴翎不受狗皇帝宠爱,也是他实实道道的嫡子!
“我告诉你周宴翎,我厌恶你父皇,也厌恶你,不要妄想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