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翎,这道疤我没记错的话,十天前就有了吧,怎么现在还没结痂?”
周宴翎理智回神,知道晚晚说的是哪道:“昨天不小心又划伤了,晚晚放心,不疼。”
沈玉晚美眸愣愣的在那道疤上看了片刻,趴在周宴翎身上闭上眼睛。
“既然喝醉了,那就睡觉吧。”
“哪个睡觉?”周宴翎轻咳一声。
“…你觉得呢。”
“好。”抱着晚晚睡觉是他最幸福的一刻。
男人身上的龙诞香与雪松香莫名让她安心,玉晚渐渐有了困意,在周宴翎怀里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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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晚,东宫都是些小厮与侍卫,周宴翎怕他们看见晚晚玉体,不准他们进殿来点蜡烛,所以金阙殿卧房一片黑暗。
此时的周宴翎醉意未散熟睡着,而玉晚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伸手不见五指的视线让她心烦,但躺在周宴翎怀里到底是比较安心的。
可就在此时,窗口传来阵拍打声。
玉晚疑惑蹙眉,什么鬼动静?
“姐姐,开窗,我是周宴翎。”沈曜手提着盏灯靠在窗外似做贼般,时不时躲避来来回回巡逻的侍卫。
…玉晚坐起身,窗外男人的声音,分明是沈曜!
他怎么来了!不怕被人发现吗?
玉晚循着声源走近窗口,打开窗,只见沈曜蒙着面罩,只露出双俊美的凤眸,睫毛在微弱灯线下勾出阴影。
沈曜见她开窗,眼睛登时亮了些。
他今日故意灌醉周宴翎,自己则偷偷把饮下的酒倒在地上,就是为了破坏沈玉晚和周宴翎的洞房花烛夜。
她此时怀着身孕,他不准她和周宴翎再次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