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国公府书房,明甄端着盘桃花酥走进,门口小厮看见刚要禀告,明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打断。
书桌桌案前,徐徵坐在椅上办着公务,明甄步子轻轻的走到他身后将桃花酥放下,为他按起肩膀。
“窈窈来了。”徐徵不用回头,就确定身后的人是他的妻子。
“天色已晚,公务就算再忙,夫君还是以身体为重多加休息。”明甄关心道,徐徵心头一暖。
“无妨,在边疆这么些年都是胆战心惊夜不能寐,战火结束后已轻松很多。”
“只是最近忙些而已。”
徐徵忍不住头疼,怎么就让那北狄元帅跑了,按理说不应该啊,钥匙被他藏在书房暗格里,那北狄小子怎么逃出去的。
“夫君,北狄的元帅还没逮捕回来吗?”明甄不经意问,手若柔荑般柔柔按着徐徵肩膀。
“嗯。”徐徵叹了口气,北狄元帅越狱,圣上可是发了很大的火。
明甄松了口气,想来阿弟已经彻底安全了,安慰起徐徵。“窈窈相信夫君一定能找到北狄元帅,将他逮捕回来的。”
听到妻子宽慰,徐徵心里好受些,放下手里折子,将明甄抱在怀里。
“隽儿睡下了吗?”隽儿是徐徵与明甄的骨肉,已经三岁了。
“早睡下了,夫君是不知道隽儿多缠妾身,睡觉都抱着娘不撒手。”明甄想到儿子脸上多了几分笑容,在她眼里骨肉至亲最重要,爹爹离世,晚晚十死一生,阿弟为复仇在外飘零。
娘如今患了痴病,被她带在身边接到国公府好好养着,没人敢欺辱。
徐徵把玩起明甄手指,突想起件事轻咳一声,“窈窈,七日后我表弟就要娶妻,届时你陪我去参加婚宴。”
“可是太子殿下?”明甄问道。
“嗯,没想到翎儿也长大了,转眼就到要娶亲的年纪了。”徐徵欣慰一笑,他比表弟大五岁,在他眼里,表弟就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真没想到马上要娶亲了。
明甄好奇起来,她没记错的话,太子幼时是喜爱她妹妹晚晚的,当年她八岁,太子和异姓王独子每个人拉住晚晚一只手往两边拽,争抢晚晚要和晚晚玩过家家。
太子嘴里还嚷嚷着要跟异姓王儿子打架决定,最终太子获胜,晚晚和太子玩过家家,太子演爹,晚晚演娘,异姓王儿子演儿子。
她不禁好奇起,那小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