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曜儿病了,姐姐当然要来探望你。”
“现下可觉得好些了?”沈玉晚走到床前,伸手探向沈曜额头,咦,不像高烧的体温呀。
沈曜猛地坐起来,耳朵倏地红了,她怎么突然摸他脸!
“好点儿了。”少年轻咳一声,故作疏离,语气淡淡的。
但沈曜红透的耳根暴露了一切,玉晚唇角笑的越发灿烂,曜儿还是对她不死心呀,没办法,她们是名义上的亲姐弟,不得逾矩。
玉晚坐到床榻边沈曜身旁,甜腻体香与她天生的奶香味在少年床上弥漫,沈曜越发不自然。
“姐姐去慈安寺找灵宣真人算卦,曜儿猜姐姐算的是什么?”
沈曜脑中想了通,她去算什么了,能算什么,不就是算和周宴翎的姻缘好不好。
她的心里,哪有他这个弟弟。
沈曜心口又酸又涩,俊美脸颊明显不悦,只言一句,“我哪知道。”
“其实姐姐昨夜去慈安寺,是去为曜儿求姻缘了。你我是同胞亲姐弟,你只比姐姐晚不到一天出生,姐姐已定下亲事,七日后就出嫁了,曜儿自然得相看人家娶妻了。”玉晚语速不紧不慢,绝美美眸温柔盯着沈曜,任谁看了都要说句好姐姐。
“而且,姐姐都已孕两月,曜儿马上就当舅舅,总不能当舅舅了连个妾室都没有吧?”玉晚小手抚住孕肚,沈曜目光落到她小腹上,那处还是一片平坦,看不出有孕。
从沈玉晚说她是为他求姻缘起,他就知道沈玉晚话的用意。
无非就是,她和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