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可置信疯了般闯进产房,只见床榻上晚晚尽是鲜血,苍白泛青的身体。

那个梦境的痛苦深深印在脑中,周宴翎惊醒时泪早流到耳边,难受的几乎嘶吼出声。

不过还好,只是个梦,有他在,晚晚不会有事,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有事,他会保护好晚晚和孩子。

惊醒后他患得患失向身旁摸去,却发现晚晚不见踪影,如被一泼冰水浇醒,瞬间清醒。

他三两步下床,发现裴宣也不知所踪,那一刻他心更提了起来。

难道绑匪没杀干净,绑走了裴宣和晚晚!

周宴翎极快穿上衣物,发现自己鞋不知所踪,索性鞋都没穿打开门。

“晚晚,裴少卿!你们在哪!?”

屋外房檐雨帘密布,暴雨哗啦,禅房院子里跟小溪似的,借着灯光周宴翎向四周张望,寻起晚晚身影。

晚晚,你不能有事,孤不准你出事!

房檐拐角处,裴宣双手撑着玉晚大腿抱着她,两人居然还在吻。

“唔…裴宣你松开,周宴翎来了。”沈玉晚急得狠狠咬了一口裴宣唇瓣,裴宣吃痛闷哼出声。

“再亲一会儿。”说完,他又要上前,玉晚直接侧开脸。

由于雨势急速猛烈,他们二人的交谈未被周宴翎听到。

“放我下来。”

裴宣勉强从情欲中脱身,将玉晚放下,只是那动作要多不舍就有多不舍。

看着裴宣被她咬的殷红的薄唇,沈玉晚冷哼一声,整理了下衣着。

“一会儿不要乱说。”这是她的警告。

裴宣心底郁气撺在一起,冷眸微眯,周宴翎就这么重要?

除了身份,他觉得自己哪处都比周宴翎强。

但看着女子疏离的眼神,裴宣心一痛,最后只道出一个晦涩的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