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晚脱下衣衫,只着襦裙,香肩露在空气中,微有些冷盖住禅房的棉被。

“听闻此次与北狄一战北狄大败,北狄元帅被押进大牢了?”玉晚试探开口问道,这是她这几日多番打听才得到的消息,她的阿弟小知居然被关押了起来!

周宴翎闻言,将被子也扯一半盖上,紧紧贴在沈玉晚身前哑声聊起八卦。

“没错,是由我们表兄亲自关押的。”

徐徵?

沈玉晚眸一紧,果然,阿弟如今身处牢狱,她说阿弟怎么一直未来找她。

不过还好,阿弟还平安活着,也没回到北狄,要知道北狄人残暴,阿弟战败回北狄,后果不堪设想。

她得想办法把阿弟救出来。

“不过这北狄元帅,前几日逃出大牢了。”周宴翎又道。

玉晚眸添了光亮,“细说。”她的阿弟逃出来了!?

“那小子不知用何手段,将大牢狱卒杀的一干二净,若不是他找不到钥匙,恐怕还要把关押住的犯人也放出来。”

沈玉晚提着的心放下,这些日子一直在担心小知,小知平平安安可太好了。

周宴翎见沈玉晚神态,眸子不明眯起。

“北狄元帅逃了,我怎么看着晚晚这么开心。”

“哪有,你看错了,我困了,要睡觉了。”玉晚得到阿弟平安的消息,敷衍起周宴翎。

当然,她不是真的困,刚睡了几个时辰,她可精神了。

周宴翎发现,自己真成了个妒夫,整天天的就知道胡思乱想。

就像白天,灵宣真人一个半百老头的醋他都吃。

至于北狄元帅,他那会儿也看了那小子一眼,不过是个十五岁乳臭未干的小男孩,他吃这小男孩醋干什么。

晚晚怎会放着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