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然不羞,她衣着得体,身上更是裹着周宴翎的外袍。

而周宴翎已在她的命令下脱了个精光,底裤都不剩。

玉晚又打量起周宴翎赤着的肩膀窄腰,她眸一怔。

周宴翎身上的伤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各有,但目光落到他胸膛前一道疤痕时,玉晚蹙眉。

奇怪,这道疤痕好奇怪,她在扬州陆逸州什么都让她学,医术也是通一二的,周宴翎心口这道疤时日似有一个多月,可却一直未痊愈。

似乎,他每隔一段时间就挑开这道伤疤。

沈玉晚手触向周宴翎胸膛疤痕,心口划过丝说不明的滋味。

“这道疤是怎么伤着的。”

周宴翎知道晚晚说的是哪道,无疑是心口那道。

那是他剜心头血救晚晚,自己割开的。

每隔三日取一次血,已坚持了一月半。

晚晚如今有孕,他若言明晚晚肯定会伤心难受,对腹中孩子不好,等晚晚生产完他再告诉晚晚。

“之前遇刺伤到的,一直没当回事,伤口总是不小心裂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