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安静,沈玉晚疑惑眨眼,难道是她听错了,毕竟有孕后焦躁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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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周宴翎闻言怔住,这一刻仿佛全天下都静止。
周宴翎呼吸都凝炙,惊喜之情溢于言表。
他没听错。
晚晚怀孕了,他的。
他要当父王了。
这些时日心里堆满的妒火在此刻烟消云散,被震惊与喜悦填满。
周宴翎骨节分明的大手攥紧木门门框,竭力控制住推门而入抱起晚晚在院里肆意奔跑的想法。
原来晚晚方才对着他干呕不是厌恶他,而是晚晚怀了他的孩子孕吐,可他却对她那么凶。
周宴翎俊脸尽是幸福的喜意,毫不见来时弥漫的妒火冷冽。一会儿他定要把晚晚哄好。
“真人,我爹的死是皇帝一手促成的,而周宴翎乃皇帝嫡子,是晚晚杀父仇人之子。”
“若我生下宝宝,宝宝岂不是要喊周宴翎爹。晚晚想打掉这个孩子,请大师卜卦,晚晚打掉后,日后可还会有亲子?”
木门外,周宴翎闻言心提到了嗓子眼,晚晚要打掉他的孩子?
这可是他们两人的骨肉,晚晚怎能狠心打掉。
周宴翎手按在门上,急的墨眉紧蹙,眼看便推门而入,只听屋内苍老嗓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