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母越想越气,站起来对着沈玉晚骂道:“你这死丫头,你使了什么手段顶替了我的娇娇!”

“你流落在民间过,不知染过多少世俗尘气,不堪为太子妃。”

“我一会儿定要和太子殿下请示退掉这门亲事。”

圣上赐的肯定是娇娇,但是娇娇病逝,这门婚事就落在沈玉晚头上。

侯爷是怎么想的啊,居然同意了,太子殿下应该是娇娇的未婚夫啊。

侯爷这样,娇娇在下面该多伤心啊。

沈玉晚美眸一冷。她也是没想到,沈母在乡下磨练了一个月,毫不见长进,反而更加粗俗无知。

“母亲当真是老了,在乡下待了一月更是将仅有的一点聪慧都摒弃了。”

“圣上赐婚,母亲若心怀不满何苦为难女儿?您敢和陛下说吗?嗯?”

沈母自然不敢,她只敢将心里的怒气迁给沈玉晚。

“再者,母亲这一月在乡下农庄,与一外姓男子同吃同居,就算那男子已有妻子,却也于理不合。”

“既然母亲诋毁晚晚说晚晚流落民间过,那母亲自己呢?”

“母亲流落乡野,不知染了多少世俗晦气,不堪为侯夫人,父亲,你觉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