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呵斥一声:“孽子,口无遮拦成何体统!”
这孽子,当着晚晚的面又是老子又是爷的,他才十七岁是谁爹是谁爷。
真是个叛逆的臭小子。
李玄澈啧了声,直勾勾盯着沈玉晚,那双桃花眸像极了周宴翎。
沈玉晚恍惚一刻,嘴上温柔软软:“承蒙公子厚爱,晚晚已心有所属了。”
“晚晚只会嫁给心仪之人。”
闻言李玄澈攥紧手心,眼神晦暗不明。
他已派人去杀周宴翎了,周宴翎的死只是时间问题。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是要问问沈伯父如何想的。”李玄澈盯住沈父,大手指节漫不经心叩着茶桌。
沈父一千万个愿意,日后他和长公主殿下便是亲家了,他谄媚道:“哎呦,小女儿不懂事,年少不知公子好,错把他人当成宝。”
“要本侯说,这门亲事是顶顶好的,不如今日就把婚事定下来。”
李玄澈挑衅望向沈玉晚,沈玉晚都能看出这家伙心里在想些什么。
无非就是,看,她只能嫁给他。
不是,李玄澈他有病吧,不过和他睡了一觉而已,怎么还念念不忘穷追不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