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虚弱的沈父咳出口鲜血,看着好不可怜。
沈曜凤眸含怒,脸上的疤给青涩的脸颊添了分男人的冷厉。
他说母亲和莲姐姐怎么没出来接他,居然都双双出事。
真的是那个女人做的吗?
他不愿意相信是她做的。
先问清楚。
“没准儿那个孽女根本不是我沈家血脉,我沈家怎么会有这么狠毒的女儿!”
“长相那般妖艳,看着就不是个安分的,要不是有信物为父当初才不同意她回府。”
沈玉晚刚一走进主厅,便听到屋内沈父的谩骂。
她面上笑容愈发温柔,软着嗓子:“父亲是在说我吗?”
沈父脸一僵,这孽女怎么来的这么快。
“当然是在说你,你害死娇娇还有脸出来!”
沈父这些天不修边幅,脸也不洗牙也不刷,整天光着个头躺床上,身上的味道跟从垃圾堆出来似的。
玉晚帕子捂鼻,自顾自的坐下,好笑道。
“父亲,你再说一遍沈玉莲是怎么死的?”
沈父老脸通红。“是你!娇娇自裁都是因为你!”
“父亲怕是老糊涂了吧。”沈玉晚娇笑一声,“是姐姐自己非要自裁的,关晚晚什么事?”
“你,你也不想想娇娇为什么自裁,要不是你那般侮辱她,她怎么会死!”
“哦?我哪般侮辱了?”
“是勾结大夫陷害她下毒了?还是买通乞丐玷污她了?再或者是派道士污蔑她是灾星?”
“桩桩件件,哪件不是因为她自作孽不可活?”沈玉晚手转着茶杯,她出奇的冷静,都说一孕傻三年,她却在此刻思路清晰的可怕。
沈父讲不出一二,咬牙切齿气的脸红,电灯泡光头都红了。
“那你母亲呢?”沈父瞪着眼睛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