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雨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

蒙蒙细雨绵绵,此时已是未时,威远侯府的马车行在青石砖地的官道上。

沈玉晚晨起时化的妆面还未卸掉,这妆她原是准备让宋闻璟死心的,谁知宋闻璟甘之如饴,居然要做她炮友。

方才她提完不平等条约后,宋闻璟还冷脸搂着她在走廊无人处胡闹老一阵,哪有半分君子风范。

但由着第一次在屋外,当时两人都很兴奋。

柔嫩的腰肢微微酸痛,说来也刺激,她不反感这段关系。

不知是马车颠簸,沈玉晚胃中稍稍不适,一股酸涩泛上。

她今日可没吃多少东西,为什么如此恶心。

突然,远处一阵马蹄声响起,急促猛烈的踏步声传入她耳。

是何人雨天还骑马这么快?

沈玉晚好奇掀开窗帘,正好通通风。

只见远处一身着玄色窄袖骑装的少年骑着匹红色骏马,疾驰奔来。

马蹄掀起片片雨花,溅了路旁撑伞百姓一身,百姓叫骂出声:“混小子赶着去投胎啊,把老子新买的衣服都溅脏了!”

那骑马少年闻言,拉住马绳,转了个方向看向那百姓。

他散漫笑出声,在鲜少有人的官道上清晰传入沈玉晚耳中。

“这么想死的话,那你就先去投胎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