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阿姐。”
她实在没有力气回应阿弟,只能敷衍两句。
感受到阿姐的抗拒与敷衍,明知湛失落垂眸。
他躺在空旷的小榻上,凉意冷冷,越是想跟阿姐在一起。
就算那是他的亲阿姐,可男女八岁不同席,他连靠近阿姐的资格都没有。
另一旁的床榻上,周宴翎却还未满足,明日回到东宫他再找太医开些药,必要让晚晚称赞。
大雨淋漓的屋外,屋内也淋漓大雨,小榻的明知湛浑然不知,自己成了周宴翎和阿姐play中的一环。
*
距那日中毒已过了数天,沈玉晚却丝毫没有不适,反而身子越发好了起来。
只是每隔三天夜间就觉得饮下了什么东西。
这几日周宴翎也识趣没再来。
沈玉晚坐在窗前修着花枝,侯府已经被她搅和的鸡飞狗跳了,沈父变光头还中了她下的颜风消,已经开始咳血了。
沈玉莲整日待在屋里不出来,她安排在娇宝院的眼线说沈玉莲整日跪在她屋内佛像面前,抄经书求着沈母能回来。
老夫人病危,本来沈玉晚也该到她榻前尽孝,可那个庶妹沈芊却争着抢着给老夫人侍疾,说沈玉晚流落在外身上染了浊气,不宜接触老夫人。
沈玉晚气笑了。
可这沈芊疾侍着侍着,心焦力瘁,头发掉了不少,皮肤黄了不少,黑眼圈重了不少,甚至生了白发。
沈玉晚轻勾樱唇,可不是她做的哦。
别以为她不知道,沈芊就是想要老夫人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