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气的肺都要炸了,是谁,是谁敢欺辱太子殿下。

周宴翎睁开桃花眸,眸里无波无浪。

“殿下,殿下,您醒了!”耳边传来太医殷切的声音,周宴翎纹丝不动。

为何,为何那女人要那般待他。

他这十九年,一直以为自己过的如履薄冰,艰难踱步。

直到这些时日,他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如履薄冰。

他被一女子当奴仆般戏耍使唤,非打即骂,玩弄他的真心。

甚至失忆的他晕死前都在想,那女子会不会回来接他走,会不会只是骗他的。

其实她就等在门外,等着他过去?

此时的周宴翎淡漠眸底划过丝难以窥见的痛意。

沈玉晚,你好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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