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晚美眸中尽是愤怒。
所以呢?就因为他中了春药,就强要了自己?当她是什么。
凭什么要献祭她的清白。
这比被人指示更加可恶。
一点歉意也没有,反而说要娶她?当谁稀罕吗?
今夜更是直接上门来,她毫不知情。
果然是个登徒子。
“我这里不欢迎你,请你出去。”沈玉晚冷声道。
裴宣俊眸一怔,知道女子是生自己气了。
“在下裴宣,官居大理寺卿。”
“愿以正妻之位求娶姑娘。”
他调查过了,此女是威远侯刚从乡下找回来的女儿,可她父母却不喜她。
若她嫁给他,他自是会护好她。
裴宣?
那不是裴若宁的哥哥吗?
沈玉晚美眸冷冷,骄傲的扬起尖尖下巴,仿若裴宣不存在。
“那日就当没发生过,我不想与大人有其他瓜葛。”
“大人还是快些离开吧。”
裴宣脸色阴沉起来,什么叫没发生过?
那不仅是他的第一次,还是面前女子的初次,她怎么说得出就当没发生过。
想起那夜的美妙,裴宣脑中思绪作乱。
他这几天忙于办案,却日日夜夜都想到那夜的销魂。
“姑娘莫要开玩笑,裴某明日便登门求娶。”裴宣凛声沙哑道。
沈玉晚心中烦躁,她都没惩罚这个登徒子,这个登徒子却上赶着凑到她面前?索性一巴掌甩了过去。
“我不稀罕,离我远一点。”
“啪”一声,裴宣愣在原地,清冷的眸中尽是不可置信。
凌厉侧脸的疼痛分外真实。
身居高位的他,居然被打了。
还是一个女人,他的女人。
裴宣眸中划过丝兴味,有意思,当真有意思。
他还偏不走了。
还不等沈玉晚继续赶裴宣,房门传来一阵拍打声。
“晚晚,晚晚你怎么样了?”明凌焦急道。
他五感警觉,隔着两堵墙他听到男人的声音,原本在榻上浅眠的他三两下穿好衣衫,跳出门外。
晚晚刚才似是在赶那个男人,必定是那个男人到晚晚房内作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