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探上周宴翎手腕,把脉。
沈玉晚美眸担心得看着周宴翎。
老头一阵叹气。
周宴翎也紧张起来,忍不住开口询问。
“老人家,我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什么也不记得了?”
老头悠悠道:“小伙子你是头部受到重创,脑中有了瘀血啊。”
“瘀血撺在一起,你才会失忆。”
“那老人家可知我如何才能恢复记忆?”
“瘀血不散,小伙子你便恢复不了记忆。”
“这瘀血消散的时间,天知地知,你我不知。”
“有可能是一天,也有可能是一年,还有一辈子都散不了的。”
“知足吧,小伙子,至少保住了一命。”
周宴翎目露茫然,脑中一片钝痛茫然。
沈玉晚递给老头几个铜板看诊钱,把老头打发了。
沈玉晚为周宴翎盖好薄被,关心道:“公子伤还没好,尽量不要受凉。”
“公子可要去官府寻找家人?”
听到这话,不知为何,周宴翎有些抗拒。
是对“家人”这两个字。
他不想去官府。
周宴翎黑眸清澈见底。
“姑娘,我什么也不记得。”
“但我不想去官府,我好像……”
“没有家人。”
周宴翎脑中有个模糊的概念,他似乎是没有家人的。
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