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玦扬手一挥,“都滚出去!”
这些人便立马连滚带爬了出去。
路河也从外面冲冲赶了过来,禀报道:“王爷,叶王府那边也没有消息。”
“已经五天了,她究竟去了什么地方?”楚玦手里还握着沈长歌凤冠上的珠钗,喃喃自语。
五天前,楚玦走入房间里面时,床上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了这一支珠钗。
“依属下所见,王妃应当是被劫走了。”
路河是一直看着楚玦和沈长歌走到今天的。
沈长歌之于楚玦,是远胜生命的存在。
楚玦紧紧攥着珠钗,珠钗刺入他掌心,血一滴一滴地落在地上,安静的房间里,血滴声异常响亮。
那夜没有丝毫打斗声,房间里面也一丝不乱,楚玦如何不知是有人暗中劫走沈长歌了呢?
可那人究竟是谁,竟能在楚玦眼皮子底下将沈长歌劫走?
楚玦回想起来只觉万分后悔,他悔就悔在不该让她独自待在房间里,以为在自己的府邸里就安全了。
想到这一点,楚玦眼中起了杀意,质问路河,道:“那人入我誉王府如入无人之境,你该好好反思一下这王府的安全了。”
路河领罪跪下,“属下知罪,还望王爷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
楚玦:“如若半个月内找不到,你就提头来见吧。”
路河手心里起了薄汗,道:“属下觉着,有人在婚礼当日混进了王府。”
楚玦像是根本感受不到掌心的疼,沈长歌失踪的每时每刻,都令他无比煎熬。
“王府的每一个人,包括婢女小厮,没有一张脸是你不认识的,为何有人能够混进王府呢?”
路河又道:“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人使用了易容术,冒充了我们府内的人,从而将王妃给劫走了。”
话说到这,楚玦不禁觉得毛骨悚然,那些劫走沈长歌的人正是带着她进入新房的侍女,他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是他的大意,才让危险降临在沈长歌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