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晚宴,不过是楚国做给世人看的,以彰显自己的大国之风。
而南宫淳一直是忧心忡忡,尽管面上并没有表露出来。
待晚宴散后,南宫淳私下求见了楚皇。
楚皇在这个位置上坐了那么多年,当然有些识人摸心的本事,他一早就看出来了南宫淳有心事。
楚皇最擅长的就是假仁假义,他道:“王爷远道而来,想必是有要事,不妨直接说出来。”
南宫淳从座位上起来,走到楚皇面前,拱手而道:“不瞒楚皇陛下,本王来此,是为了求一味药草。”
楚皇大袖一扬,“药草?什么药草?只要朕这里有,王爷尽管开口。”
他也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值得南宫淳千里迢迢而来。
南宫淳斟酌着语句,道:“是凝心草。”
听到“凝心草”三个字,楚皇也有些愕然了。
这凝心草可不是一般的药草,它生长在天山之巅,百年才生长出一株,十分稀少。
但凝心草的功效,足以让世间众人为之争夺,据说这凝心草可以起死回生。
只要是体内尚存半口气的人,服下这凝心草,便可重新活过来。但因为凝心草太过罕见,并没有多少人真正用过它,所以这功效是否属实也无从得知。
就在几年前,那一株凝心草刚好成熟,被收入楚皇的国库之中。
若要等到下一株凝心草的成熟,便要九十多年之后了,南宫淳等不到了,所以只能前往楚国,向楚皇讨要。
楚皇面上的皮肉动了动,他眸光渐渐涣散,故作惋惜道:“这凝心草可不是一般的东西,不知王爷是要来作何?”
“救人。”南宫淳目光坚定。
楚皇:“你也知道,凝心草十分珍稀,朕这里也就那么一株,本是保命之物,又怎能轻易地借给旁人呢?”
南宫淳道:“楚皇陛下大可放心,本王不是白白要了这凝心草,自然是会送上等同价值之物。”
楚皇可不是个会吃亏的人,他看重利益,做每件事情都会权衡利弊,便问:“那么你准备了什么等同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