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是个心思玲珑之人,她不笨,或许早就猜到三公子对她的意图了。
但她同样清楚知道,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她不爱他,也不可能会爱上他。
所以沈长歌只能努力和他保持距离,道:“公子想留的人,哪有留不住的呢?你想做的事情,不是很容易成功吗?”
三公子又灌了一杯酒,道:“你未免太高看我了,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想做什么都能做到呢?就好比眼前这件事、这个人,我就得不到。”
沈长歌眼眸低垂,她唇角始终保持点略微的笑意,“如果有三公子不能做到的,那这件事本身必然是错的事,如果有三公子有留不下的人,那这个人必然就是错的人。就应当及时住手、趁早撤离。”
听到这话,三公子却是突然攥住沈长歌的手腕,他瞬间又像是变成另外一个人,眼睛里布满通红的血丝,质问道:“你是在告诉我,我们之间本身就是错误吗?”
沈长歌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如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