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享受折磨敌人的快乐,而不是杀了敌人。
沈长歌道:“你不就是等着我痛哭流涕、拼命反抗么?可惜,你等不到。”
赫烈一手撑在沈长歌身侧,“你这个女人,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他说罢,低头,打算吻在沈长歌脸上。
沈长歌侧开脸,她极力把手指挤出来,取下头上的发簪,欲刺向赫烈。
赫烈已经吃过一次亏了,当然不会再上当了,他轻轻地挑开沈长歌的发簪,嘲笑道:“别不自量力了。”
沈长歌“哎呀”一声,一脸失望,道:“赫烈,你真是不懂情趣,难道你没听过西周有句俗话‘打是亲骂是爱’吗?”
赫烈讥笑道:“我信你的话,就是脑子糊涂了。沈长歌,你别在我面前耍这些小心机。”
沈长歌眨巴着眼睛,道:“我现在是孤立无援,如你所言,我是不可能逃出去的,你何必这么心急呢?”
她看了眼赫烈的手,道:“你把手松一松,我的手腕都要断了。”
赫烈细想了一会,现在这个境地,他就不信沈长歌还能逃走。于是,他就把手松开了。
沈长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是一块青一块紫的,她抱怨道:“赫烈将军平时都是这么粗鲁的吗?竟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你看我这手腕都一片淤青了。”
赫烈对沈长歌突如其来的转变有些诧异,这个女人究竟有几张面孔?
沈长歌悄悄在观察着周围的动静,按照她对小山坳的土匪了解情况,到了这个时辰,他们也该出动了。现在,先和赫烈多扯几句,拖延拖延时间。
“我在想一件事情。”
赫烈问:“何事?”
沈长歌故意挑起一抹妩媚的笑容,问:“你费这么大功夫,难不成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