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歌嗤笑一声,看来沈长瑾也学会了忍让。
回到紫竹轩后,沈长歌拿出那个老和尚给的桃花结,想起那两句签文。
花开结子已成枯,善恶不与此中魂。
究竟是什么意思?
罢了,沈长歌摇摇头不想了,她将桃花结随意系在腰间,问小五:“关于云兮,可有打听到什么?”
小五回答:“云兮是醉春风的一个清倌,是个孤女,迫于生计,这才沦落风尘,二皇子南宫淳的确是对她情有独钟,暗中花了大价钱买她,可她也奇怪,就是不愿意离开。”
一般的风尘女子,若是能遇上愿意花大价钱,甚至是真心宠爱她们的人,怕是会巴不得跟了他去,这个云兮为什么不跟了南宫淳离开呢?
沈长歌琢磨着,“如此看来,云兮留在醉春风是有什么秘密了,我要亲自去见她一趟。”
翌日清晨,沈长歌换了一身干净利落的男装,将头发束起,她只带了把折扇,吩咐小五:“把南宫奕安排的人引开,不要正面打,拖住就好。”
小五握紧了腰间的软剑,“是。”
沈长歌从沈府后门的墙上翻过去,然后从一条偏僻的小路去了醉春风。
醉春风果然是京城最高雅的一家秦楼楚馆,装潢不是大红大绿一类的艳俗,而是高山流水般的优雅。
沈长歌摇着折扇走进去,见里面有人在玩流觞曲水,吟诗作对,真真是分外雅致,难怪那些达官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