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也没有时间跟我多扯这些闲淡,她又说了两句让我注意身体之类的,就故作唉声叹气地挂了电话。
我打定主意的要做或不做的事,一向是非常坚决的。
我既然删了刘思宇的所有联系方式,打定主意不会再跟他有任何瓜葛,就一定会做到,而不会反反复复藕断丝连的,这不是我的性格。
我陪着儿子冬青在普通病房又住了一周,就出院了。
回到家里,按着医生的叮嘱,我精心地照顾着冬青的饮食起居,女儿春妮每天放学也回到了自己家。冬青身边离不开人,我没办法出门买菜,赵雪梅牺牲了午休的时间,隔三差五买了蔬菜水果和一些生活用品给我送过来,顺便看看孩子的情况,跟我聊会天,把她在幼儿园工作的一些见闻笑谈说与我听。
从请假到现在在家照顾孩子的这段时间,不用说,我又没了收入。这时候我又怀念起以前那份有编制的工作,寒暑假不上班也有工资,疫情期间停学了几个月也有工资,让人心里始终非常的踏实,虽不会大富大贵,但也从未为生计而焦虑过。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没有了旱涝保收的保障,过了今天不知道明天,如果说不焦虑那是假的。
怎么可能不焦虑?
在酒吧上班,上一天就有一天的收入,不上,那就立马没有任何收入,这就是我当下必须要考虑的现实问题。
我不得不绞尽脑汁的考虑如何多赚点钱的问题。
怎样才能有那么一个渠道,或者方式,能够产生一点除了酒吧之外的额外收入呢?
我首先想到的是我的老本行,补课。
给周围邻居的娃娃们补课行不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