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还有晓雅可以说得上话,现在真是两眼一抹黑了。
不过好在,做服务员,在哪里做都是一样的活计,一样的干法,大不了就是“生态环境”有所差异而已。
比如在市中心的“昨日重现”,大家在后台轮流休息的时候,相互好歹会搭个话,在“春日信使”,服务员更多,却更高冷,轮流休息是都是各玩各的手机,张姐或者经理要找某个人,一问其他人,都是机械地摇着头说“不知道”,不是“没看见”,而是关我屁事的不知道。
但在这里的一个好处就是,店足够大,客人出奇的多,大家都忙的四脚朝天,不存在我在“昨日重新”刚开始上班时,“不懂行情”出现的那种自己太过于勤快而包揽了其他人的部分业务的情况。
渐渐地我又发现了一个不寻常的现象,就是这里还有很多包房,包房里是我们这些外面的服务员不让涉足的地方。
我问其中一个女服务员,这是为什么呀?
对方用一种看怪物般的眼神不屑地瞥了我一眼,说:“你管那么多为什么干嘛呢,干好你该干的得了。”
难道说包房里的客人更高端吗?所以需要更加训练有素的服务员才能撑得住?不至于吧,不就端茶倒酒伺候人嘛,难不成这事儿都还要分个技术等级吗?
人的本性就是这样,越是不让干的事,就越是充满了好奇。
越是不让外面的服务员涉足包房的业务,我对那一件件房门紧闭的包房,就越是满心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