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我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出了门,先把春妮送到校门口,我们就打了个车来到了医院。
我一边排着队等挂号,一边跟冬青解释说:“宝宝,你的头头昨天摔了,今天得让医生看看有没有摔坏啊,待会儿医生看的时候你不要害怕哦。”
冬青很懂事地说:“宝宝不会害怕的。”说着两只小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孩子就像一块巧克力,总让我觉得很甜,很安心。
工作日的医院里人不是很多,我们一会儿就轮到了。医生看了一下孩子的头部,又问了冬青几个简单的问题,诸如“摇头时疼不疼”,“有没有犯恶心的感觉”,冬青都说没有。
医生说:“看孩子活泼的这个样子,应该问题不大,再恢复几天看看吧。”
我们刚要离开时,我又多了句嘴,“医生,这孩子总是心跳的很大声是怎么回事呢?”
医生戴上听诊器听了一会儿,表情逐渐凝重起来。
他将听诊器挪了一下位置又听了一会儿,然后说:“这孩子心脏跳动的确是有点异常,建议你做个心脏彩超。”
我联想到冬青刚出生时,医生和护士都有说过,他的心脏跳动频率有点异常,但后来出院时都说正常了啊?
我问医生:“等他头部的摔伤恢复几天再做可以吗?”
医生却说:“这个不影响,你们可以现在就去做。毕竟你都排队挂了号了,顺便就可以去做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医生这是在催我尽快做啊,他是不是觉得这个问题很严重、刻不容缓?
看他刚才的表情由和缓微笑听了心脏之后就变得凝重严肃起来,我开始有点紧张了。
我直截了当地问道:“医生,这孩子心脏不会是有什么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