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多问,为什么现在不创业了,成了一名消防器材的销售?要知道消防器材这东西,又不是快消品,它的业绩能有多好?我这个外行都能想象得到,都不太看好。
但我们刚刚认识,人家没告诉我的部分,我主动问,似乎显得很不礼貌。
后来我拦腰说了句:“不行了,实在是困死了,”未等对方回话,说了句“晚安”,就将手机置于静音睡着了。
第二天上午,我正在辅导班忙碌,王晓峰打来电话,说是想带春妮去玩。
春妮每天被我带到辅导班跟着学习,也觉得枯燥不堪,我看着孩子一脸的期待,同意了。
在辅导班的课间,我给静默了一上午的小王发信息,我说:“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我又说:“昨晚实在太困了,后来就睡了,不好意思啊。”
对方半天没有回复。我又开始上课。
下午,春妮回来时,王晓峰跟着一起过来,他把孩子送到了家里,自己也跟着进了门。
我对于这个令人无语的前夫哥内心是挺不欢迎的,因为他那张破嘴,除了说些挑剔、贬损的我的话,好像就不会说别的。我不想再让他在我的“领土”上随意放肆,破坏我的好心情。
但人家进了门,我也不好当着孩子的面把他赶出去。
他在屋子里巡视一圈,从厨房的冰箱里拿出一罐啤酒,拉开了扣环,自顾地喝起来。
我问春妮,今天玩的愉快吗?
女儿点点头。
我去厨房做饭时,王晓峰跟了进来,他说:“我要结婚了。”
虽然我知道他要结婚是早晚的事,但动作这么快,还是有些意外。
我没有作声,继续做饭。他絮絮叨叨,给我简单说着女方的一些情况,女人是工厂里一名普通工人,也是一个离婚的女人,儿子上初中了,跟着前夫一起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