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喝点去!”
伊文斯拍了拍安德烈的肩膀。
“今天不行,雪国的王子又来了,那个七阶的魔剑士就守在副楼前。”
安德烈摇了摇头。
“怕什么,又不走远,几里外的山头,城堡内真有什么变故数秒内你我便可赶回来。再说了,主楼顶上有那林精木怪守着,你担心什么?我带了好酒好烟,先去等你!”
伊文斯说罢便直接闪身离去,完全不给对方拒绝的机会。
安德烈犹豫片刻,也便跟了上去。
自己过去性情过于刚直,在军中没有什么势力,从前全靠军团长大人赏识,现在军团长要走了 。
这位即将上任的军团长,甚至未来的鲜血侯,自己是一定要站好队抱紧大腿的。
......
鲜血侯给秦商安排就寝的房间内,此时空无一人。
伊莉丝不知所向,秦商拿着一块银质怀表,跑到守在副楼门口的白发大氅老者皮耶尔的面前闲聊。
“老大爷,方便请教一些修行上的问题吗?你们魔剑士的技能,是如何将灵技与魔法结合的那么完美...”
呆在七阶的皮耶尔身边,城堡内的守备就不敢上前劝阻他夜间不要在城堡楼外停滞闲逛了。
皮耶尔看似在耐心为秦商解答疑惑,但其实主要神识都集中在主楼的塔尖上,在与那里面的老怪物展开着神识上的拉锯战。
力求对方把大部分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这个鲜血堡此时明面上最大的威胁身上。
血牢内最底层,被六根秘银细链穿锁骨肉血翅的阿紫眸光闪烁,向那小盗贼途径四周的守备城堡军士们传递困倦,现在那小盗贼已经跑到了城门口。
虽说只需要使那些军士们精神懈怠,不必催眠入睡,可大批量的军士就连七阶的阿紫也不得不用尽全力。
与秦商战斗被烧毁容貌,丢到血牢里喂魔物的那名中年军士,身体缩在墙角微微颤抖。
虽然不理解自己为何还活着,可看着眼前被银锁困制的美丽尤物,只觉得恐怖。
...
“嗯?你不去陪那个东陆的小子,来这里做什么?”
守在鲜血侯寝房门口的大管家六阶铁卫,看见秦慕冬的到来,些许感到疑惑。
秦慕冬穿着便服,手中拿着一块银制怀表,从秦商房间出来后,便不紧不慢的从主楼底层晃悠到了顶层,时不时的看看时间,停顿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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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上就能离开这个地方了,她的心情实属不错。
“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向主人汇报!”
慕冬一改刚刚楼下时愉悦的面容,满脸都是焦急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