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抢完了你说这种话合适吗?脸呢?
一旁的江月行一边吃雪糕一边看着他们,也没人跟他说夏君漓和季书淳是这么相处的啊?真就这么粘人?对面不是有椅子?坐过去会看不到人还是不能说话?
他想不明白,这时候也不敢靠近,感觉自己只是吃了一盒雪糕,就已经很饱。
还好顾庭飞很快就来了,手里还替着一瓶酒,“江江,你要的酒。”
江月行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但是现在好像不需要酒了。”
现在季书淳也在,肯定不会让夏君漓喝酒,那他们这酒,只能等下次再喝了。
“没事儿,可以留着下次喝。”顾庭飞毫不在意的摆摆手,手里的酒顺势往后一递,就有人上前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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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月行看了眼那边的俩人,直接拉着顾庭飞往外走,“阿漓崽崽,我跟庭飞先去别的地方看看。”
“嗯。”夏君漓看着他们走远了,又继续低头把手里的雪糕吃完,然后把空了的雪糕杯放在季书淳的手里。
季书淳拿在手里,声音委屈,“老婆,能理我一下吗?”
“刚不是还给你吃雪糕了?”夏君漓掀起眼帘,反问。
“我错了。”季书淳一秒认错。
夏君漓不为所动,“哪儿错了?”
“我不该那样‘欺负’你。”季书淳仰头看着他,换了另一只腿蹲着。
“哦。”夏君漓伸手揪着他的脸,“错了坚决不改是吗?”
季书淳没敢承认,但也不想否认,于是看着他不说话。
他心心念念了这么久的领带,当然不可能只实践一次。
他把手里空了的雪糕杯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捧起夏君漓的手,在他的腕骨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稍微往上撩一下衣袖,就露出斑驳的痕迹,那是季书淳的领带留下的,涂了药膏也没有消退。
季书淳顺着腕骨亲着他的手腕,又把衣袖拉下来遮住,“我的错,乖宝生气是应该的。”
夏君漓见他还敢提这件事,一脚踹过去,“滚!”
裤脚上留下一个脚印,季书淳看都没看一眼,而是抓着夏君漓的脚腕,“乖宝踹疼了没有?”
夏君漓:......
头疼,根本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