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我与云侍卫的确是自幼相识,可我只是把他当做兄长而已,他要自作多情,我也没办法。”
听她这么说,云沸恼怒地睁大眼睛,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剐了一般。
冯含兰说道:“皇上,口头上的狡辩没有用,这些信物可都是实证啊!”
“是啊皇上,谷漱漱不仅给云沸做过香囊,还做过衣裳、鞋子和帽子呢!不过那些都被他穿坏了。”谷娘摸着香囊上的花纹说,“这就是她的手艺,我是她亲娘,会认错吗?”
“还没过门就给男人做鞋子做衣裳,如同做了夫妻一般,不知廉耻。”冯含兰讥讽道。
看云沸理所当然的表情,似乎很是赞同。
当然了,如仪并不在这个范围内。
如仪品行高洁,绝不能和谷漱漱这种生来就是伺候人的女人相比。
“我什么时候绣过这种丑东西?”谷漱漱拿出一个崭新的荷包,递给赫连胤看,“这才是我的绣工。”
赫连胤仔细端详,果然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谷娘尖声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的绣工当然会变好!”
“那香囊就算不得证据了,簪子也是,一模一样的东西多了去了。”谷漱漱慵懒地坐在椅子上,不慌也不忙。
“皇上,滟婕妤这是强辩!您不要相信她,不能让皇家蒙羞啊!”冯含兰倒是比谷漱漱激动多了。
她身上的银子不多,好不容易买动谷爹谷娘来作证,绝不能前功尽弃。
赫连胤的目光沉冷,依次扫过殿内众人,转动着玉扳指,低声道:“是人便有过去,滟婕妤曾有心上人,朕可以理解。朕想知道,此时此刻你的心里是否只有朕?”
毕竟是宠爱值100,皇帝是愿意相信她的。
只要她坚定不移,他就会笃信。
谷漱漱点头:“当然。”
当然,不只有你啦,还有白隽、南玄易、赫连殷、赫连祁和沈青和……
她可没有撒谎,毕竟赫连胤此时在与云沸做比较。
跟云沸比起来,那确实只有赫连胤!
“皇上……”冯含兰有些慌了,皇上连姐姐都不信,怎么如此信任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