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她只觉得贺芳菲造下的孽,一半儿都得算在皇帝头上。
秦佩竹不同,自她入王府,便已经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沈慧继续说:“你先是杀了温素衣的孩子,又杀了我的孩子,你落得这个下场,是你应得的。”
温素衣?
谷漱漱对这个妃子没有什么印象,估计又是一个可怜的小透明。
秦佩竹闭上眼睛:“不论你信与不信,本宫没有做过。”
“那您便永远保守着这个秘密吧。”沈慧也不想与她扯个一清二楚,示意谷漱漱转身离开。
走出钟粹宫,沈慧再次道谢:“咳咳……多谢娘娘了。”
“叫我漱漱就好。”谷漱漱看了看她越发苍白的病容,下定决心,“稍后我送你几颗药,你一定要吃。”
她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