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谷漱漱背起来,刚好能让她的头冒过墙头,看向花丛里的旖旎风景。
是一个面生的低位妃子,和一个侍卫。
衣裳和花叶遮盖了大部分,其实看不见什么东西。
毕竟咱们不是黄油。
但谷漱漱故意描述得更详细:“天呐,她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那个狂徒的腰带上!”
南玄易的头已经熟透了,要不是两只手需要扶住她,他真想把耳朵捂起来。
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谷漱漱捧住他的脸颊:“好烫啊,你害羞啦?”
南玄易:“……”
这一切对他而言几乎跟做梦一样玄幻。
想他出身名门,世代清流书香世家,读尽圣贤书,文武双全,前途无量。
此时居然背着宠冠六宫的贵妃娘娘,趴在墙头偷窥别人苟且!
这个世界还有天理,还有王法吗?
还好墙对面的两个人没有持续太久,这场酷刑终于结束。
谷漱漱从他身上跳下来:“那边是一个妃子和侍卫哎,和我们一样。”
南玄易心神微震,板着脸色道:“他们会死。”
“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谷漱漱把歪掉的发簪摆正,笑着与他对视,一语双关,“就像我们方才不得体的行为,也不会被发现。”
小主,
她笑得极美,那般蛊惑人心,仿佛只要他向前一步,就会掉进万丈深渊。
南玄易极力控制住自己站在岸边:“该回去了。”
说罢便有些落荒而逃,大步走在谷漱漱前面。
“你想好了吗?”
谷漱漱在后面慢悠悠道,“离开了这个无人之地,你就不能走在我前面,这么跟我说话,而是要尊我一句凰贵妃娘娘。”
这句话无疑是崩断了南玄易的弦。
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做了这么多无视规矩的事,到底还在死撑什么?
明知道她是皇妃,他还是动心了。
忽然。
谷漱漱眼前一暗,被南玄易抵在了假山上。
他仔细端详着她的容颜,眸子里涌出强烈的占有欲:“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