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就信,以前是我太蠢做错了事,现在我们儿子都有了,我现在只想跟你好好过日子,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再理那个兰子好不好?”
白巧儿翻身做起,柔软的身子贴住他的,脸上的泪水直接曾在了姚四柱的脸上,姚四柱没再说话,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媳妇,两人久久不愿分开。
第二日下晌,小丫鬟避着人,蹬蹬蹬跑到白巧儿屋里说了几句。白巧儿给儿子喂过了奶,叮嘱小丫鬟在她屋里看着,自己则爬起来洗脸梳头。
取出许久未打开的梳妆匣,对着黄花镜在脸上细细末了一层脂粉,挽好整齐的发髻,插上两支坠着金珠子的淡黄色绢花,再配上一对桃花型的金耳钉,镜子里一张粉脸立马显得光彩照人。
昨晚她故意在丈夫跟前示弱惹他怜惜,现在嘛,她要用另一种姿态来扞卫自己的婚姻。
站起身换了一件新做的棉绫夹袄,胭脂红的面料上用银线绣着大朵的海棠,领口、袖口都镶着一圈白色的兔毛,衬得她捂了一冬的肤色更加白里透红,她本就长得好看,这么一打扮,一张粉脸嫩的能掐出水来,比往日更添了一份少妇的妩媚柔美。
随手套了一个锦缎料子,上面同样缀着兔毛的暖袖出门了。她并没有走远,快到老宅的那条拐弯路上,就碰到了躲在树后徘徊的兰子。
白巧儿嘴角激起讽刺的笑意,端起架子缓步走到兰子面前,扬起下巴用凌厉的眼神毫无顾忌地上下打量着面前的妇人。
兰子只比姚四柱小了几个月,可是几年来的困苦生活让她看上去特别老气,比姚四柱还要大几岁的样子。一张冻得皴裂的脸庞黑里透红,是那种乡下人特有的坨红,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粗布棉袄,脖子上还是那条用来保暖的大花围巾,整个人土里土气,白巧儿一下子放心了不少。
兰子则吓了一大跳,待看清站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一个年轻貌美的少妇,不由自主想要往后躲去。
她其实也不愿意总守在这里,可是姚四柱不像村里其他汉子,冬日里无所事事满村乱窜,这段日子他一直都是两点一线,上午从新宅出门到老宅作坊里,天黑前再从老宅回到新宅,中间连个弯都不带拐的,想要逮住他只能选在这个没人的拐角处守株待兔。
“你是?”
兰子狐疑地看着面前的少妇,心里猜测这是哪家的新媳妇。
白巧儿不屑地看着她声音凉凉道:“你就是兰子?我男人是姚四柱。”
兰子被惊得后退了好几步,她之前很少有机会回娘家,好不容易回来后正碰上白巧儿坐月子,所以两人压根没见过面,听她娘说白巧儿长得还算不错,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面,而且看这样貌,她娘话里的水分也太多了。
白巧儿看她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嘴角的讥笑更加明显:
“听说,当年就是你害得我相公瘸了一条腿?”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兰子也沉下脸来,她现在最不愿听到的就是这一句,白巧儿这是来兴师问罪的?
白巧儿也不看她的冷脸继续道:“还以为至少是个看得过眼的风流少妇呢,今日一见,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