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柱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内心忽地窜出一股酸楚,只觉得从里到外都透着寒意,曾经受伤的右腿似乎也开始隐隐作痛,紧紧攥起隐藏在袖子下的大手,他冷冷问道:
“你想跟我说什么?”
兰子见他肯搭理自己,心里不觉一喜,脸上则哀怨道:
“四柱哥,我知道你心里还在怪我,我不怨你,当年是我不懂事害得你受苦,可我心里也不好过,这些年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
说罢兰子朝四周看看,他们站的地方正是风口处,刺骨的寒风带着示威的哨音直往人身上钻,冷得人站不住脚:
“四柱哥,这儿说话不方便,你跟我来。”
说着兰子伸手想要拉住他的手。
姚四柱却后退一步道:“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罢,很晚了,我媳妇儿还等着我家去呢。”
兰子潸然泪下:“四柱哥,我就跟你说几句话,你都不愿意听吗?难道你忘了,我们小时候......”
忽然一道清冷的女声传来,打断了兰子的话:
“四柱,怎么还不回去,这么冷的天,跟谁在这儿说话呢?”
两人都吓了一跳,待看清过来的人是麦穗,才略松了一口气。麦穗走上前,看见兰子也吃了一惊:
“兰子,怎么会是你?这么晚了,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麦穗狐疑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扫视,姚四柱正要张口解释,兰子抢先说道:
“麦穗姐,我们没干什么,我跟四柱哥就是说几句话,四柱哥正要送我回去。”
说罢兰子朝姚四柱走进几步,一双眼睛期待地看着姚四柱,似乎等他点头承认的确是这么回事。
麦穗清冷的目光看向自家弟弟,姚四柱慌得连连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