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们局里的财务上,拿到了200万的工程款。
给他了150万,他拿得比我多,他才是最大的受益人。
我只得了五十万,我还要维修工程车,加油,我赚不了几个钱。
农民工的那三十万……我当时确实没有给,我是真的没想到他们家孩子会死。
如果知道孩子会死,我一定会给结账。”
叶长青转头看向了张东山,眼神冰冷如刀。
似乎比刚才的杀意更加浓烈。
张东山急得大喊:“黄兴到现在也没有给钱,孩子死了都没有给。
他就不是个东西,不要相信他的话。
而且不只这一次,第二年,我给他了一个更大的工程。
他整整拿到一千万的工程款。
拿到钱,他还是没有结账,你知道他干什么了吗?
他拿着钱去买了别墅,买了豪车。
那一次,有两个大学生暑假勤工俭学,等着发工资去交学费,可是他偏偏不结账。
都快开学了,两个大学生还没有拿到钱。
他们就到家里来要账,你知道结果如何,两个大学生挨了一顿打,最后哭着走了。”
叶长青皱起眉头,在他的记忆中,这件事上过报纸的,好像是松江商报,没想到最后竟然还是没有要到钱。
黄兴听到这里,情绪更加激动,指着张东山道:“姓张的,你他妈把我说得像个禽兽。
你以为自己就是好东西吗?
那一次是一千万的工程款。
但工程总款是五千二百万。
说是修路,但那几条破路一条没有修,修的是那条中心大道,那条路才修过三年。
根本就不用修。
你他妈就是做样子,你就让我在上面铺一层薄薄的沥青石子混合物。
你糊弄鬼呢。
五千二百万的工程款。
刨去一千万的材料费,你拿走了三千二百万。
我拿了一千万,买汽车,买修路大型工程车摊铺机,一个摊铺机就用了二百万。
到我手里,最多赚五百万。
不止这一件,就拿这一次的工程,说是修人行道,还铺地砖,结果呢,你让我把这个城区的方格地砖拆掉,换到另一个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