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不久之后,几人已经换了另一套衣裳,那是一袭粗布麻衣,彻底地融入人潮之中,任谁也别想揪出他们几个。
…
这梁京城中有一宅院,听闻宅院的主人是做米粮生意的,像这样的商户在梁京城中并不少见。
而萧长慎带着几人兜兜转转,便来到了宅院的后门。
他抬手握住门环,轻叩一声,又飞快地重叩两声。
这相当于是一个暗号。
接着,门后传来一阵脚步声,旋即一个苍老的声音问:“谁啊?”
萧长慎压低了声音道:“徐伯,是我。”
门后的老人沉默片刻,又皱了皱眉,“原来是您,但您还是请回吧,您也明白,您不该来此。”
言卿几人本是跟在后方,但一听这纷纷竖起了耳朵。
她下意识地看向江虞羲,江虞羲则好像在闭目聆听着什么,
但等重新睁开双眼后,他却冲着言卿那边摇摇头。
言卿立即领悟,看来此处并非萧国舅的藏身地。
“……”
该说不愧是父子俩吗?哪怕不是亲的,但萧长慎以前准备了不少替身,跟个狡兔一百窟似的,
好家伙,这是一脉相承?看来这是从萧国舅身上学来的?
言卿心里叹着气,好在来此之前并未报太大期望,她悄悄把手伸向背后,并冲着小五江隽意打了个手势。
而小五微不可察地点了一下头,并贱嗖嗖地,挠了言卿的手心一下。
言卿:“?”
这种时候还能小动作调情,也就只有小五才能干出这种事了。
而萧长慎吃了个闭门羹,他也沉默了半晌。
许久他才问,
“慎只想知道,主父他是否安好?”
在他看来,萧国舅就是他奋斗一生的目标,既是主仆,也是父子,他心底里也是真心敬仰着萧国舅,一心向萧国舅看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