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与墨的聪慧让沈璃书觉得他不像是一个12岁的小孩。

“你真的只有12岁吗？”

“身体年龄的确是12岁没错。”

“心理年龄难不成是20岁？”

“16岁。”

“这没什么差别吧。”

“差别可大了。”

“都是小孩。”

沈璃书总觉得他们的对话好像有什么矛盾存在，他沉默思考了好久才发现，前面柳与墨列举了好多种自己的死法，这些他都从未跟柳与墨说过，而且信上也没写，那么柳与墨是如何得知的呢？

沈璃书也就这么把心里的疑问提了出来。

柳与墨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因为29次的记忆全都涌到我的脑内。”

沈璃书惊讶得声音都拔高了，“29次你都记得？”

“没错，躺的这些天，梦里全是那些记忆。”

“那些我们一起去游乐园，一起去试镜的事情你都记得？”

“嗯，我都记得，我甚至记得蒋白涛带我们去露营，结果他吃了混有排泄物的泥土包裹的叫花鸡。”

这件事对于沈璃书来说已经过去很久了，但是说起来还是很好笑。

“哈哈哈，没错没错。”沈璃书笑了一下，随即又正色道：”难怪你说心理年龄是16岁，不过这是为什么呢？“

“都能穿越时空了，已经没什么事不可能了吧。”

“说的也是。”嘴上是这么说，沈璃书还是想了想是为什么，“会不会跟那个空间有关？”

“那个空间？”

说起来，沈璃书还未曾跟柳与墨讲过湛蓝色空间的事情，他向柳与墨详细描述了进入湛蓝色空间后发生的事情。

柳与墨听完后，提出心中的疑问：“为什么你的手会溶解，但是我的身体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