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那我们睡得这里有没有可能……”
蒋白涛:“……”
展新月:“……”
虽然沈璃书没有把话说完,但是两人都明白他的意思。
展新月是小孩子,即使联想到恶心的东西,到点也还是困得受不了,随即进入了梦乡。
然而蒋白涛第一次注意到这个可能性,一想到身下可能有的东西他就难受得翻来覆去。
因此,蒋白涛晚上没怎么睡着,反倒是提出这个问题的沈璃书睡得很香。
回去的路上,坐在副驾驶的沈璃书看到蒋白涛疲惫的神情,问道:“你昨晚没睡好吗?”
“对啊。”
“露营的时候你经常睡不着?”
“当然不是。”
“那昨晚为什么睡不好?”
“你猜……”蒋白涛幽怨地说道。
沈璃书思考了一下,然后犹豫道:“难道是我昨晚说的那个?哈哈哈,哪有这么巧,你想太多啦!”
这时候展新月却开口说道:“昨晚有个哥哥不是做了叫花鸡吗?”
“没错?”沈璃书不知道他怎么突然提这茬。
“那个哥哥做叫花鸡时用的泥土就是我们帐篷附近的泥土,当时烤的时候大家不都问为什么叫花鸡能烤出臭味来……”
“月月!具……具体的我们就不要深究了!”沈璃书赶忙打断展新月,不让他说得过于明白,因为沈璃书注意到开车的蒋白涛已经有了要呕吐的倾向。
昨晚沈璃书和展新月先吃过不少烧烤,单是吃烧烤就已经饱了,两人因此没有吃叫花鸡,可是蒋白涛不一样,他可是吃了不少。
所以即便发现了真相,两人都没有感觉有什么,但是吃过叫花鸡的蒋白涛就不一样了,他现在就想停车把肚子里的东西全部都吐出来。
“等我一下。”脸色苍白的蒋白涛将车停在路边,然后自己到草丛里面呕吐去了。
沈璃书:“诶呀,我们真是逃过了一劫。”
展新月:“不过我们真的睡在了排泄物上面……”
沈璃书:“好歹隔了几层布和一层泥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