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卯十先生说一不二,他看着司灼脖子上越来越多的血迹,心里着急得不行。
根本没心思去多想晔萱有没有耍诈。
卯十先生将手中的玉石轻轻往晔萱的方向推了一下,晔萱想要伸手去拿玉石,必须松开司灼才能够得着。
不过双方都不是简单的角色,玉石刚飘到中间距离的时候,晔萱用力地将司灼推向了晔华的方向,她一把抓住了玉石,一个转身就向宅子外面逃去。
卯十先生不能轻易放过晔萱,足尖轻点飞身追去。
晔华一门心思在司灼身上,根本无暇去管卯十先生和晔萱的事情。
他稳稳地接住司灼,疼惜地将司灼搂在怀里,看着她脖子上五个还在流血的伤口,眼神瞬间阴暗起来,透着复杂的情绪。
“受苦了。”
司灼捂着脖子躺在晔华的怀里,牵强地扯出了一抹笑容。
满足地说道:“能把你救出来,我受再大的苦都愿意。这次,我是不是比以前厉害多了?可以不依靠你,做一件大事了!”
“傻不傻?你若是出了事,为夫失去就是两个挚爱。”
晔华拥着司灼,另一只手抚摸在司灼的小腹上。
感受着宝宝贪婪的熟睡着,丝毫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的模样,唇角幸福上扬。
“宝宝的休眠期快过了,到时候就可以天天出来闹腾了。”
司灼将沾满血迹的手覆盖在晔华的手上,相视一笑。
吉尔京捂着摔伤的胳膊在一旁看着,他对夫妻之间的恩爱不感兴趣,倒是挺关心司灼的身体情况的。
吸了吸鼻子,很不看气氛地说道:“恩人受伤了,你不是也有玉石吗?替她疗伤啊!”
晔华眉头微皱,头也不抬地说道:“谁家的小鬼这么没规矩。”
“他帮了我很大忙呢!你别吓唬他,若不是他,我们也找不到你在这里。”
司灼从晔华的怀里坐起来,温柔地看着吉尔京,笑着跟晔华解释道。
“哦?”晔华闻言,才勉为其难地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吉尔京。
似乎,有点眼熟。在哪儿见过么?
吉尔京很不想邀功,他的内心对晔华这个人还是存在很大异议的。
虽然他是恩人的夫君,暂时看上去也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总提不起来好感。
他不会这么去怀疑一个人,他也更相信自己脑海里突然出现的记忆不会是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