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烊还在抢救室急救。
长平道长已经处理好身上的伤,坐在椅子上望着急救室的门,一动不动。
司灼,夏落落和晔华三人刚刚跟医院算清了治疗费和一系列赔偿后,拎着几瓶提神的饮品走了过来。
“道长?”
司灼坐在长平道长旁边的椅子上,顺着他的眼神望去,看了一眼紧闭的大门后,递了一瓶饮料给他。
安慰道,“道长放心吧,师父不会有事的。他吉人自有天相!放心吧!”
司灼向来不会安慰人,她自己其实都担心地不得了,更不指望长平道长会听得进去了。
长平道长叹了口气,摇摇头,伸手接过了司灼递给他的饮料。
他的左胳膊估计骨折了,打了石膏,用一根白色绷带绕在脖子上挂着。
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真不知道那个戴面具的男人,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可以把长平道长伤成这样。
“是我无能……是我大意了……唉!烊儿啊,师父对不起你啊……”
长平道长紧紧地握着饮料的瓶子,半垂着头不停地自责。
落落双手背后,手指烦躁地交缠在一起。靠在急救室门旁昂着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或者在想什么。
想到这里,司灼不禁蹙紧了眉头,喝了一口饮料,不再说话。
他们对那个男人一无所知,年龄,身份,目的,一概不知。
他们处处被牵制着,根本不知道对方会什么时候下手,也不知道身边还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受到牵连。
就好像被人蒙着眼睛拖进了一个巨大的阴谋之中,下一步到底要往哪个方向走,无可而知。
晔华不声不响地坐在了司灼身旁,抬起如箸般修长的手盖住了司灼的额头,将司灼的头强行抬起面对自己。
就在司灼准备拍掉额头上的大手时,晔华掀唇清冽地说道:“皱眉不好看。”
冰冷的手指温柔地抚平她的眉心。